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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没见,搞得自己跟贞洁烈女似的,估计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觉,天亮都没醒。
“那就好!”
滕亦瑟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。
“房间你自己去打扫,你愿意住哪儿就住哪儿,你住在地下室都没有人拦着你!”
陆鸣忱猛的喝了一大杯水,愤怒的将被子扔在桌子上,起身离开。
“你动作幅度能不能轻一点儿,整天乒乒乓乓的,我以为你年纪大一点会成熟一些,结果还是这么幼稚!”
滕亦瑟急忙将那个杯子扶了起来,他们家的杯子都是艺术品,要是被摔坏了太可惜了。
“你居然说我幼稚?”
陆鸣忱刚想开门去花园逗狗,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停住了脚步,回头茫然地看着她。
“对呀,这些东西跟你有仇啊,而且我发现你这个人毛病特别多,该不会,我不在这三年也没找到其他女人吧?”
滕亦瑟一边收拾桌子上的东西,一边吐槽他。
“我每天都在换女伴儿,难不成为你守身如玉呀,你跟别人连孩子都生了,我怎么可能闲着?”
陆鸣忱不蒸馒头争口气,就算是说谎,也不想被这个女人看扁。
“那你可要注意点,听说贵圈很乱,你那个好朋友前几天不都检查出病了吗?”
滕亦瑟打量着他,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,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